江城市再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书长海域,他是被人在家里用刀子割破喉咙的,死状甚惨。
公安局这几日来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霍知章心情大坏,整日里破口大骂,连心腹知己蔡勇也没有逃过。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过,我这个做市长的更不好过!”
一脸严肃的郎怀叙的指头几乎要顶到霍知章的脑门上了,“过几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书面汇报,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体工作方案,给你讲白点吧,就是要立军令状!”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于国际金融风波影响了江城的出口贸易,经济出现滑波景象,再出了这么几起恶性刑事案件,也是叫他焦头烂额,简直就要七窍流血了。
“是,郎市长,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争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脸无人色,这下子别说提升了,要保住这个局长位置都成问题!
“不是争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来,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职!”郎怀叙大吼,脸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稳的个性,这是他从政以来少有的发怒。
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一直等到郎怀叙走后,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鸡,脑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从安徽黄山来的算命先生的话此刻不由自主地从他记忆深处冒将出来。
“霍局,有新线索了。”蔡勇的话打断了他时断时续的灵魂出窍,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那两起枪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尔特手枪,都是一枪致命,显然是经过训练的职业杀手。”
“哪两起枪案?什么手枪?”
霍知章的脑子还没回过来,仍是停在昨天的那起谋杀案中。
蔡勇笑了笑,“就是发生在永陵大厦和春晖大酒店的那两起枪案呀,虽然春晖那案子已经移交给外交部,但我从有关渠道了解了,那个外国人也是被柯尔特手枪击毙的。”
霍知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呀,那你可以申请并案,最起码可以向外交部要点那个叫什么的外国人的资料吧。”他有些兴奋地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曙光就在前头啊。
“还有吗?”他睁着一双金鱼眼,看着蔡勇,他知道肯定还有什么新发现。
“有是有,不过有些麻烦。
“蔡勇欲言又止。
“我有证据表明,有一个人在事发当时都在现场,具有作案时间。”
“那传他呀,还等什么?”霍知章感到奇怪了,这可不是蔡勇的办案风格。
“这小子跟我有点过节……”蔡勇挠着头,接着说,“要是我出面,说不定他会要求我回避……我前任老婆的奸夫!”他的神色显得尴尬,却又带有些许的愤怒。
“那不正好是你报仇的机会,咱们是自己人,我会帮你的。”霍知章似笑非笑的,心想,也该见识一下那个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撬走江城第一美女。
一想到姬晓凤那惹火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他的下身就燃起烈火,“蔡勇,你那天不是说咱们局里来了个骚货吗,是谁呀?”
蔡勇一看霍知章那邪邪的色色的眼光,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她叫小余,我去给你叫来。”
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根小木杆,上面布满了塑料珠子,还可以弯曲成圆形。
“等会儿你可以试一试这个泰珠,你放心,那骚婆娘已经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了,乖得像只小绵羊。”
霍知章和蔡勇两人已是嘿嘿淫笑起来,在淫笑声中,蔡勇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霍知章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霍局长,您找我?”
声音怯怯的,清脆悦耳,长得却甚一般,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胸脯。
“嗯,你就是小余吧,把门关上。”霍知章此刻欲火燃烧,可以说是母猪赛貂蝉了,“来,你坐下,坐下,不用紧张。”他扶着小余,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她的脸部表情,有些羞涩,笑容有些酸涩,“今年刚调来的吧,工作顺利吧。”
霍知章坐在她旁边,显然,要进来的时候蔡勇肯定已经交待过她了,他的一只手已是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叉在她的股间了。
“局长……”小余的手微微推拒着,她有些绝望了,没想到连堂堂的公安局长也是这个样子,那自己不啻于是来到了淫窟了。
霍知章的嘴已是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几日未曾刮胡子的脸刺得她痒痒的,她一声不吭,有些颤抖。
“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慢慢地解去她的上衣,当乳罩掉落地上时,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蹦出来,硕大,匀称,紫黑的乳头颤巍巍的格外诱人。
霍知章的呼吸加快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轻轻的在奶头上划着圈子,不一会,那乳头就生气勃勃地硬了起来,他听见了她强忍的呼吸,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吻着她闭着的眼睛和丰润的双唇,同时用手狠狠地捏了下她坚硬的乳头,小余的乳房仿佛是被火舌燎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喊,眼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自己把裤子脱掉!”他命令她,“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但他并不为所动,她呻吟着解开裤带,露出了粉红色的裤衩,阴阜高耸,几根乌黑的阴毛冒了出来,她知道她必须忍受着这一切,同时一种受虐的感受从中升起,她感觉到自己的阴牝开始肿胀,有液汁在阴牝内流动。
霍知章中指伸进她的裤衩里,扒下遮人眼目的裤衩,一丛乱篷篷的阴毛霍然眼前,“你的阴毛好多好浓呀,骚,真骚!”霍知章感叹着,他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露出里面精致嫩红的肉肌,一股细细的粘稠的液体从那条窄窄的阴道口中渗了出来,然而她的阴蒂仍是软叭叭的,显然还不够兴奋。
“要放松,放松。”霍知章不怀好意地安慰着,“躺着别动,让老爹好好的服侍你吧。”
小余心想,我也想放松呀,可是当他冰凉的手指一触摸到她敏感的肌肤时,她就不寒而栗,只感到疼痛而提不起兴趣。
他强自撑开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咯叽咯叽的声音,她警觉地睁开了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只见霍知章手掌中正握着两颗小圆球,由一根细细的带子连串在一起,她急忙想合拢双腿,但他的手是如此有力,以致于她动弹不得。
“别怕,这不过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娱乐球,你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不要,局长,求求你放过我吧。”小余忍不住要流出眼泪,强烈的屈辱使得她已是有些神智模糊。
“来,不要紧,我会让你快乐似神仙的,嘿嘿……”
他张开她的两片紫黑的阴唇,把两只小球深深地塞了进去。当冰冷的金属球在她紧窄的阴道内滑动时,小余不禁本能地收紧全身的肌肉,气喘吁吁地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
娱乐球在阴道里蠕动着,滚动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咯嗒声,这种压迫使得她感觉腹中有一只小蛇在体内滑行,痛楚从小腹处燃烧,而这时霍知章正不停地猛力吸吮着她两只肥硕的乳头,他的手指头还在两臀间穿动,坚韧的指甲刮着她紧紧绷着的菊花蕾,她的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她哆嗦着,再次喷发出浓白的液体。
“有什么感觉?快告诉我!喜欢这玩意儿么?”
霍知章从日本买来的情趣用品一直派不上用场,今日能得以亲手一试,不亦快哉,他伸手抚摸着她痉挛的胴体。
“这,这东西…,我,我忍不住了……”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了,“我想要…想……”
“想什么,大声说出来。”霍知章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淫縻的浪骚样,“告诉我,快!”
“我想要你插,用力的插…”她终于哭喊出来,泪水淋湿了她白皙的脸庞。
“那好吧,叉开你的浪腿,我先给你取出来,宝贝。”
他邪恶地笑着,把食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勾住了那条带子上的套环,慢慢地向外拉。
小余的身子蜷曲着,感到那两只金属球从里到外的移动是如此缓慢,但又是如此的撩情,她的欲火勃勃生起,她微微张开双唇,呼吸急促,体会那种痒中带酥的滋味。
当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时,上面犹自带着她花瓣深处分泌出的奶状粘液,他把那球凑到小余嘴里,命令她吮吸,而这种淫荡的气息在局长室不大的空间里很快就盈满了,他再次发出命令:“翻过身子,脸朝下,对,就这样跪着,撅着屁股。”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木杆。
“宝贝,我这儿有些泰珠,呆会儿老爹要把它放进你的肛门里,你会很爽的。”
小余一听,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神经质地问,“什么?什么泰珠?”
“相信我,它会让你上天堂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享受。”
他很是满意她的配合,他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慢慢的摸索了一番,直到她的肌肉放松,他才缓缓地把珠棒推进一小部分。
小余的下腹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她的脸红了,因为她的尿意频起,又想放屁!但经过训练的躯体很快就适应过来,当珠棒全部放了进去后,她的肉体随着霍知章慢条斯理的转动而开始兴奋,那种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紧紧地刮着她的直肠内壁所产生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一时间,她刚才所受的所有痛楚烟消云散。
霍知章的手分开了她的外阴唇,阴牝内已然潮湿,他用力捏住了她的阴蒂,这种前后夹攻使得小余感觉就像六月的西瓜就要裂开一样,她按捺不住的发出了“噢呀……啊……”的叫喊。
这叫声尖锐,既痛苦又快乐,极其强烈的刺激震撼着她的全身,她在一瞬间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尖叫一声,猛烈地翻滚起来,已经达到极限的性高潮排山倒海般地裹住处于欢乐之巅的她,她其实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就在她要翻滚之时,霍知章及时地抽出了珠棒,看着她颠鸾倒凤的样子,他的阳物勃起,竟然感觉生疼。
当他脱下裤子,阳物高涨,龟头的豁口竟也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汁液,莹莹发光。
霍知章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紧密的阴牝包住阳物,已是激烈地撞击起来。掉在她胸前的乳房也随着两人交媾的节奏一甩一甩的,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好似烈火熊熊在燃烧,痛苦伴随着欢愉,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她抽泣着,眼泪和鼻涕在脸上泗流。
霍知章也加快了频率,多日以来所受的闷气似乎要在这种凌虐中发泄,他怒吼着拚尽全力,不依不饶地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蔡勇闪身而进,并顺手锁上了门,他的眼里也焕发着奕奕神采,一进来,就自动地脱下了裤子,高昂的龟头伸进了小余那张檀口里。
对于口交,小余已是轻车熟路了,尤其是蔡勇的家伙,不知多少个日夜都常常伸在她的嘴里睡觉。
她肥大的屁股向后迎合着局长的穿插,小嘴儿轻张,贝齿轻轻地刮划着蔡勇长长的阴茎,刺激得他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好,好,太爽了。”他的喉间发出了赞赏,他的热血上涌,暴涨的阴茎已是直抵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而后边的霍知章则是一边插着一边用力拍着她的粉白的屁股,越打越是狠,但小余感觉越来越舒服,她的肥臀摇晃,整个人已是陷入模糊之中,竟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江城大学位于江城的东北部,依山面江,视野辽阔,最喜的是它远离了都市的喧嚣,独自矗立在远方,与长江交汇的格沙湖平静躺在江城大学的腹中。
一百年以来,它一直默默地向全国各地输送着世纪人才,也以人文学、政治学、环境学等方面的雄厚师资力量享誉世界。
岳小青静静地躺在湖畔的绿草地上,细嫩的双手轻轻地伸到绿茵中,寻找着细碎的鹅卵石子。她此时的心也正随着湖面上的层层涟漪忐忑不安,因为她在昨天上交的作业中夹进了她写给闻于斯老师的一封热情洋溢的求爱信,她约他今天上午在此相会。
在不远处,有群鸭子摇摇摆摆地跳进湖里,两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地拍着手,那阳光般的笑脸也和熙地温暖了她正寻寻觅觅的芳心。
“在想什么呢?”身后的声音仍是那样的独具魅力,她的脸上露出了秀美的笑容,缓缓地回过了头。
“在想你呢。”她不加掩饰地笑着伸出手,阳光下她的手纤细白皙,竟似透明一般,在朝阳下湖水倒映中就象一幅彩色的油画。
闻于斯只是淡淡地站着,他根本不在乎眼前这道美丽的风景,应该说,这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虽然年轻,但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独具一格的风姿。
“你还是孩子呢,别再异想天开了,岳小青同学。”每天迎接他的有许多来自那些热情的女大学生的各种诱惑,或与你摩肩擦背,或给你递个条子之类的,在课堂上下搔首弄姿,千娇百媚的非要引你注目才是。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闻老师,我爱你!”她深深地凝视着他,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表达了无限的爱意缠绵。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我太老了,不适合你,还是安心的去读书吧,你不是还要考研吗?”闻于斯迎着她火辣辣的眼光,或许自己本就不应该来,但他在她的信中发现她有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所以决定还是来劝劝她。
“要知道,我已经爱上你快三年了,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
她幽幽的诉说着,飘忽的目光扫过他的脸,摇着头,她心底痛痛的,其实她早就知道答案,可就是不死心。
“我下一节还有课,我先走了,别再给我写信了,好好念书才是正事。”闻于斯亲切地拍了下她浑圆的肩膀,转身就走,留给她一个伤心的背影。
岳小青痴痴的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一颗清泪滚下清丽的脸庞,她慢慢的走在后面,脚步显得沉重凝滞。
“闻老师,原来你在这儿,我到处找你找不到。”迎面走向闻于斯的是一个中年女人,长相清秀,笑容妩媚,却是江城大学的总务处主任姚迦。
“姚主任大驾前来,真乃稀客,闻某感激涕零。”姚迦是闻于斯来到江城大学任职第一个认识的老师,原也不过是普通的教师,但凭借着她精明的个性和俊秀的外表,夫家有国家教委的背景,很快她就几年一升,听说就要提副校长了。
闻于斯正站在宿舍前的一棵凤凰树下,见枝叶飘零,倍感秋之将尽,微笑着望着姚迦。
“听说前几天和小姬到北京溜了一圈,怎么样,好玩吧。”姚迦笑嘻嘻的看着他,“闲话也不跟你多说,办公室有几位公安局的同志找你,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闻老师,你可别是嫖娼出了问题吧。要不要我出面保你呀?”语调迟缓,话里满是调侃之意,一双媚眼中秋波流转,自有一番熟妇风韵。
“那敢情好,也不枉了咱们相识多年。”
闻于斯的大脑瞬间已如超级计算机一般运转,他自问所有的行动应该没有破绽,他向姚迦点点头,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你好,我们是江城公安局重案组的,有几个问题需要你的配合。”
来人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向闻于斯出示了证件。
“咱们是在这儿谈呢,还是到我宿舍去?”办公室虽然已无旁人,但闻于斯还是嗅到了来者不善的气味。
“最好还是回我们局里谈,你看如何?”语调虽然客气,却含有不容商量的意味。
闻于斯笑了笑,道:“好呀,走吧。”
他的眼中射出冰冷的光焰,令那些人感到有如置身于寒冬之中,片刻之间,办公室的温度下降了几度。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上警车时,一个少女从楼梯的尽头闪了出来,美丽的大眼睛中有着疑惑和好奇,她正是求爱未果的岳小青。
闻于斯一进入公安局时,就感到一种异样的气氛,虽然他们把他带进了一间挂有“会议室”牌子的房间,但里面正襟危坐的却有他的情敌,甚至于可以说是仇人的蔡勇。
“闻老师,久违了!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霍知章局长。”他的手指向坐在他左边的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中年男子。
只听得霍知章清了清嗓子,“嘿嘿,闻老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却是第一次见面,想不到是在这种场合吧。”
“请问,我是算被拘留了,还是逮捕?”闻于斯冷峻的声音在不大的会议室里显得更是生冷,“刚才那些警察好象说只是传讯而已。”
“闻于斯老师,现在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来到了这里,就只有你回答的份,懂不懂?”霍知章一脸的奸笑,他一看到这种外表斯文的所谓知识分子就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厌恶,该怎样玩他呢,他的内心盘算着。
“我可以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要打电话。”闻于斯依然不动声色,很明显,这是一群小人,形势虽然不妙,但再困难的局面他也经历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可以,但在回答问题以后,而不是现在。现在你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调查,否则有你的苦头吃。”霍知章和蔡勇相视而笑,有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
闻于斯一言不发,他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这些人,他感到恶心,中国的法制建设这么的艰难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败类。
“听见没有,局长问你话呢?”蔡勇一看到他就心头有气,“再不配合可就要上措施了。”
诸般凌虐手段在他的脑中一一掠过,样样都是那么的刺激和新鲜,他一想到犯在他手里的那些人痛苦挣扎的样子就来劲头。
“我要求这个人回避,他跟我有过节。”闻于斯睁开眼睛,指着蔡勇,“如果你是公安局长,你应该懂得这个规定。”
“我不用你教我。这里不是你的课堂,而是我的,还是我来教你吧。”霍知章用手指着闻于斯,“我问你,10月31日你去过永陵大厦吗?”
闻于斯一听就明白了,那天隐约感觉有人盯着他,果然是被熟人看见了,但他还是点点头,道:“去过,怎么了?”
“好,那你去那里干什么?”霍知章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猎物就在囊中,不是他又如何?总得有个凶手吧。
“就是去逛一逛,不行吗?”闻于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把蔡勇看得是火冒三丈。
他手里拿了一根电棒,走到了闻于斯的背后,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闻于斯的臀部直击。
闻于斯顿时被电得全身颤抖,痛彻心肺,他的鼻间发出了微弱的哼哼声,紧接着,他的头发被揪到后面,发根刺痛,只听见蔡勇咬牙切齿道:“这还算轻的呢,要不要来点重庆火锅麻辣烫?”
闻于斯哈哈大笑,“舒服,舒服,老子爽得很,爽得很,再来一下吧。”
他的笑声和挑衅再次惹得蔡勇怒火勃生,他拿出了几个铁夹子,“听说你的下面很了得,我来领教领教。”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而进,附耳在霍知章轻声慢语,只见霍知章的脸色大变,摆手示意蔡勇停下。
过了一会,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双凤目隐含愤怒和痛楚,她一见闻于斯满头大汗的样子,急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这景象看得蔡勇是妒火上扬,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他的前妻姬晓凤,这种温柔体贴的模样几曾给过他呢?
闻于斯笑了笑,“没有,我们只不过坐着聊聊天而已。”
而一旁的霍知章色眼迷离的看着姬晓凤,简直是人间国色,他的脑中回荡着那名什么来着,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姬女士,我们可是在办案,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闯进来了。”
霍知章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杯茶,要知姬晓凤本人倒没什么,关键在于她的背景,其父姬飞鸿原是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虽然已退,但虎威犹在。更何况目前高院的工作由他的三弟姬飞鹏主持,大有再升势头。
姬晓凤怒容不减,不假颜色,“你们没有任何手续就私自扣人,这是严重的违法乱纪,我将保留上诉的权利……”
“我说也没这么严重,凤,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好了。”闻于斯打断了她的话,很明显,他们敢这样做就肯定掌握了证据,他不想闹得太僵了,不好收场。
岳小青一走进父亲的办公室时,那亮丽的身影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天生丽质的她无异是沉闷无聊的办公室生活中一抹最靓的风景线。
“青儿,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岳伯川有些惊讶,最近女儿别有新欢,对他不冷不热的,挠得他心里面痒痒的。
“我打你的手机,可没开机,我就直接来了。”岳小青一屁股坐在那张市委书记的大位上,她一进来,原来在办公室的那些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快给霍知章打个电话,你未来的女婿在他的手里。”
岳伯川看着女儿那冷艳的俏脸,无奈的拿起了电话,“找你们的霍局长,什么,不在。去会审室了,那好,你通知他给我回电话,我是岳伯川。”他放下电话,冲着女儿摆摆手,“青儿,他对你真那么重要吗?”
毕竟岳小青是他的亲生女儿,亲情总是能够战胜淫欲的,只要女儿愿意,他就必须做到。但见岳小青的脸上潸然泪下,恰似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怎么了,青儿,有什么不快活,就跟爸说。”岳伯川最见不得女儿哭,他从桌子上抽出张面巾纸擦拭着那白皙的小脸,心中百感交集。
“爸,我爱他,可是,可是……”岳小青一把抱住了他,她心中委屈极需向人诉说,却苦于找不到对象。
岳伯川看了看四周,偌大的办公室就他们父女两人,他自己也深知,以他的霸道,不经他的允许,没人敢闯进他的办公室。
“好青儿,来,爸疼你。”
他先动手脱下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棕红色的胸衣,乳房高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激烈颤抖着。
“爸,你真讨厌……”
岳小青很容易情动,她的肌肤极其敏感,往往由于细微的抚摸就流下晶莹的淫水。
她那光光肥肥的牝户正被父亲那极具杀伤力的挑逗而起伏,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兴奋的血液而奔流。
真好,这般温柔的抚摸已经多少年了?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对我呢?她有些哀伤的想。
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岳小青已经变了许多,或许应该说是她的性欲。
她已经由过去的无法控制而变成了需要那种爱情的润滑,她需要高潮的性,而且需要许多,需要那种参杂感情的刺激和主动,她敏感的心灵再次由于挫折而有些失去理智。
现在,她正沉缅于深深的幻想之中,这种幻想能够给她以更大的满足,她想像着闻于斯正细致温柔地爱抚着她细腻的肌肤,正细细地聆听着她高潮时所发出的叫声,此刻她光腻的牝户正被他的嘴唇触弄着,游移在她的阴阜和阴蒂。
他真是善解人意!
岳小青全身颤抖着,她细细地呻吟,她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爬满了浑身。
当她那粘湿湿的牝户像花儿一样地绽放时,她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
她那尖翘的乳头感到微微的疼痛,那是他神奇的手指吧?
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哦~~~天呀………对……就是这样……再进去些……嗯……哦……”
她低沉地呻吟,她感觉她那小小的灵窍正被他舔着,挤压着,直是要钻进她的身体里面,而自己的肛门也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她在绮思中把自己的小手伸向天空。
“我要飞!”
“我要飞!”